第(1/3)页 别看曾国藩走的是和所有士人一样的路,学而优则士,他还真是有些与众不同。Δ』Δ笔趣Δ阁Ww W.ΔbiqUwU.Cc 虽然他作到了正一品大员,已经位极人臣,却一直没有止息要把学到的孔孟之道实行起来的想法。 他可不指望他的那些满清同僚。即使汉人同僚,也多是附从之辈,想的最多的是不要冒犯那些满清宗室皇族。 而那些人对孔孟之道,虽然口里还是很重视,心里却不在意,用途上只是当作升官的敲门砖,一旦门开了,就扔到了一边。 曾国藩一如既往地重视,所以,当他和麦轲讨论到那个“习”的问题时,就把他这个多年的梦想给重新点燃。 同时,这也让他有意无意之间,立定了继续和天国对立到底的决心。 看到他又陷入沉吟,麦轲继续刚才的比较和结论,“涤生,你现在是否同意了基督教的基本主张是爱人,而孔孟之道的实质是忠君,而不是你开始说的仁者爱人?” “我对基督教的理解现在改变了,同意你说的,基督教是有“爱人”这个要求,但是,有要求不见得能做到呀。我可是没少听人说,基督教对和自己信仰不同的人,惩罚起来可特别不客气。” “你说的不错,是有这样的事情生,不过我们可以把这个实行层面的东西先放在一边,先知道二者的基本主张是什么。然后再论解决的方法。” “这样的话,我觉得我可以同意你刚才说的,二者是有不同。” 老曾没有在这个层面纠缠,赞同了麦柯的说法。 接着,曾国藩又问:“那么,基督教怎样做到‘爱人’的?” 麦柯一看进入了自己预定的模式,笑道:“回答这个问题之前,涤生,我先问你一个更根本的问题,你是赞同人之初,是性本善呢,还是赞同人之初,性本恶?” “哈哈!这个问题还真没有确切的答案。”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