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丁别寒:“他比较废物,所以我让他躲在井里吓人。不是我打白工,是我自有安排。” 易晚:“嗯,丁哥很擅长思考,呃。” ……又平地摔了。 在平地摔五次后,池寄夏也蹲在了易晚身边:“感觉你今天气运很差,要不然就留在这里别走了吧。” 他又说:“我留下来陪他。” 薄绛点头。他心里有想见的人,于是只能抱歉地看了易晚一眼。薄绛和丁别寒的身影消失后,易晚蹲在墙下,把自己缩成一团。 易晚:“阿嚏!阿嚏!阿嚏!” 池寄夏:“??怎么了?” “可能是灰尘过敏……人一倒霉,什么都塞牙。”易晚无表情地道,“我想一个人待一会儿。” 池寄夏:“你要是猝死了怎么办?” 易晚:“……你可以不用这么乌鸦嘴的。我想安静。” 于是池寄夏也终于被赶走了。 易晚一个人缩在角落里打喷嚏。他用手揉着鼻子,眼前出现了一张纸巾。 萦绕在鼻腔之间的痒意消失了。 易晚呆呆地抬头看向对方。喻容时用纸巾给他擦了擦乱糟糟的脸,问他:“怎么一个人在这里?” 他皱眉:“你队友呢?” 易晚:“啊……差点忘了你,天道信号屏蔽器。” ……这是打喷嚏过度开始胡言乱语了么。 易晚脸被擦干净后,就开始靠在喻容时身上蹭蹭。喻容时老脸腾地一下就红了。比少年年长得多的成熟男人开始结巴:“你你你,怎么了?” 易晚吸了吸鼻子说:“我今天运气不太好,要蹭一下你的气运。” ……哦,可以,我还以为。喻容时心里有点哭笑不得,又有点落寞。 他把易晚的脸往他的怀里按了按,无奈道:“那就蹭吧。” 两个人保持着这个姿势。一人坐着,一人站着。易晚的脑袋在他的怀里靠了一会儿,闷闷地说:“不痒了。” 喻容时:“嗯……” 易晚:“但我怕这两天还会出事。” 喻容时:“有我在。” 易晚:“我们可以换个姿势吗?这个身高差让我和你隔得太近了。” 喻容时有点疑惑:“这两句前后之间的关系是什么。” 易晚面无表情地补充:“和你的〇〇……” ……啊啊啊! 喻容时一脸“小孩子不可以在大庭广众之下说这种词汇”的惊恐表情,把易晚抱了起来。易晚靠在他的身上,依旧是没有表情的,只是用手按了按自己的鼻尖,道:“喻老师反应好大啊……” 喻容时:“以后不可以乱说这种词!” 易晚:“这让你看起来比以前更像一个真实的人了。喻老师变成人了呢。而且只是学术表达而已,又不是那种……” 喻容时:“不要说了!” ……怎么易晚一句话就让他脑袋里飘出了一些乱七八糟的联想。 易晚表情寡淡:“喻老师是在想什么吗?” 喻容时脸又红了,尴尬道:“没有。” 易晚:“噫。” 喻容时看着易晚在他身边来了又回,回了又来,像是在测试喻容时的屏蔽雷达范围似的。他只能眼看着他,满脸忧虑,不知道是在忧虑自己,还是在忧虑他。 然后就是有点生气。 有点气恼。 有点特别特别不爽。 被一个比自己小好几岁的家伙牵着走了啊…… 易晚张开双臂站回喻容时身边:“三米,雷达的距离范围。” 喻容时:…… 易晚说:“但在一米之内是感觉最舒服的。完全没有霉运存在的感觉。” 他抬头看喻容时,像是在观察他此刻是还是在尴尬,还是仍旧在忧虑。可喻容时只是盯着他,最后笑着说:“好啊,那就贴吧。” 听起来可镇定可平静了。 就是笑容里冒着黑烟。 易晚:? 然后就被喻容时伸手,挽着带走了。 ……感觉喻老师好像完成了某种进化,没有刚才那么好欺负了捏。 /88/88596/31730046.html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