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退朝!”随着年幼皇帝一声喝令,龙椅上那位身着黄龙袍的身影率先一跳而起,迫不及的朝着后殿蹦跶去,一群各色身份都有的臣子匆匆忙忙追了上去,很快那群身影便消失在了大殿后方。 还是一副风风火火的样子,今日的早朝,依旧散的如此随便。金殿内下方那一群战战兢兢的大臣们不少人都在两两对视,从各自的眼神中都能看出一股复杂神情。年幼皇帝并不喜欢主持国事,早朝会上总是心不在焉,大家渐渐都看在了眼里。即便如此,也没有人敢闲言碎语一句,明白人心知肚明,这就足够了。 有些话,烂在心里无论如何都是平安无事的,可一旦说出口了,是会掉脑袋的。 何况年幼皇帝并非不理朝政,该听的还是会听,该施行的政事谕令还是会颁布。只要在工作上不为难他们这群大臣,其实从另一方面来说,工作也会变得直效了一些。 想到这,不少人纷纷悄悄去打量队伍最前方的那一道身影,白衣高挑,正在闭目眼神,书上说的谦谦君子,放在此刻的白螭身上,倒显得格外贴合。白衣男人并没有给人以凌厉的威压,相反,在人群中他显得格外安分,今日朝会上,这位山下白家的家主也是极少开口,大部分时候,都在耐心的听着。 若不是知道年幼皇帝背后真正的牵线人正是这个男人,不少人都会被白螭这幅外表给蒙骗,误以为其是位本分体恤的读书人。想到这就有不少人暗中咬牙,宰相专权的说法也不是一时盛行,他们中的有些人,自然清楚为何白螭会在朝会上如此事不关己的样子。 白衣男人并不是懒得管,而是这些朝会上的事物对他而言根本不重要,只要他想,随时可以指使年幼皇帝下达自己的意愿命令。白螭就像是一道覆盖在金殿上空的阴影,深深压在每一个殿内臣子的心头,看着他们互相间争得面红耳赤,殊不知一切都是徒劳的儿戏,关键就在于他想不想的问题。 人群中有不少白党出身,一个个都在等着他们真正的领头先起身。白螭的身子突然挺直,吓得身后那些不怀好意的目光立刻烟消云散。满头灰白长发的男子歪了歪头,却并不是转头寻找身后那些不善目光的正主,而是转头目光越过位列统一排的老人,看向站在最右边的玉叔衡。 “玉将军,听说近来家里碎了小物件?可是珍贵啊?”男人不怀好意道。 本欲离开的玉氏将军止住身,笑呵呵的转头看向儒雅男子那张笑吟吟的脸,哈哈道:“这就不牢白丞相费心了,倒是我听说丞相饲养的家禽飞走了一些,要是需要我帮忙逮回来,丞相随时开口。” 白螭收敛了笑容,依旧一副居高临下的姿态道:“那就多谢将军了,我很期待将军的捕鸟手法。” “嗯哼哼!”两人中间一道厚重粗哑的清嗓声响起,二人这才低头看向那位矮小的老人,身穿一品官府的瘦削身影背部微驼,面容上肉眼可见的苍老昭示他要比身旁的这两位白帝城新贵要年长得多。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