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狼毫是她的,珠花是她的,发带也是她的。 颜宓拿起狼毫,便察觉指尖触感粗糙,像是被刻了什么字,她细细去辨,是宓字。 是后来刻上的。 若不是匣子的秘密被发现,怕是无人可知,那原来鲜衣怒马的谢珣,竟然也有搜集这些的癖好。 颜宓心思乱的很,而后,她在匣盒最里头,取出一张五百两的银票。 “那是我放进去的。” 他温声笑:“我想,颜娘子真正该还的人,并非是我。” 屋内的烛火忽明忽暗,愈发摇曳的厉害。颜宓不再去想,可又止不住的去想。 她的眸色越来越淡。 ‘噗呲’一声。 烛火彻底熄灭。 屋内也彻底黑了下来。 晶莹的泪砸了下来,顺着姣好的脸蛋滚落。 谢珣。 谢珣。 这两个字翻来覆去的念。 她以为是一厢情愿,却不知念念终有回响。 黑暗中,她唯有轻轻叹息一声。 ———— 翌日一早,喜鹊啼叫不止,蹦蹦跳跳的在屋檐上嬉戏。 一切都在预料中发展。 早朝期间,爀帝的精神并不好。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应公公尖细的嗓音传来。 昨儿的事,众朝臣心有余悸。便是有事也不敢今日提。 然,崔韫动了。 他不疾不徐的行礼。 “衡州知府周章平一案,疑点重重,未有大理寺的批准复审,刑部却早已将人缉拿入狱。” 这是很早之前的事,他曾在爀帝面前提及,可爀帝却让他的手不要伸那么长。口口声声维护邹威。 崔韫看向邹威。 “可我却得知十日前,周章平便死于牢狱,邹大人可否能给个解释?” 周章平死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