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众人对望。 “有道理,就让我们来找一下这个幸运的倒霉蛋是谁吧。”易晚说。 丁别寒也点头,然后他就看见易晚拿出手机,并熟练地拨通了一个电话…… 他心里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这时他注意到,薄绛的脸色有点怪。 半晌后,易晚说:“没打通。” 他放下电话,脸上看不出有什么表情变化。他又说:“其实还有一个人知道解决方法。” “谁?”薄绛问。 “刘晨。我见过他一次,他说了一部分故事。” 譬如池序。 一个因谢子遇而消失的人。 …… 难以向公司解释出门的理由,三人索性留剩下两人应付,自己顺着小路溜下楼。寒夜的空气带点萧瑟。丁别寒趁易晚在前面打车,小声问薄绛:“你刚刚脸色怎么怪怪的。” “你不知道吗?哦,内部消息。”薄绛说,“喻容时最近在被调查。” “调查什么?” “制造伪证。”薄绛说,“几年前谢子遇的案子。” 丁别寒听说过这个案子。 这个案子可以说是证据确凿,也可以说是疑点重重。声称被谢子遇侵害过的女孩们能排成一列,却除了崩坏的心理状态拿不出任何证据来。审查中间闹出过一次女孩自杀传闻,后来又奇迹般地被发现是作假。 可丁别寒依稀记得自己看过这个视频。粉色衣裙的女孩握着手机直播,一步步向天台走去。 ‘我到底要怎么说你们才会相信。’ 再后来就连这个视频都没有了。丁别寒对此倒不是很感兴趣。因为在那之后不久,他就过上了厕所里刀口舔血的人生。 那段时间他记得喻容时发新专辑很受阻,一连跳票好几次。谢子遇倒是春风得意,新歌一首首地发。风格与喻容时十分近似仿佛挑衅。剩余的他就不记得了。 “你是说……” “喻容时证据作假。他仗着家人和弟弟在公权力机构,制造假证据抓了谢子遇。”薄绛若有所思,“刚才那二十几首歌……这样就对上了。狙击我们的也是谢子遇。曾经同样被狙击的喻容时忍无可忍,把他弄进监狱。这就是之前那场战斗的结局了。” “这……真的吗?” 丁别寒意识到易晚已经走回他身边。易晚戴着白色的围巾,整个人在灯光下看起来薄薄的。 他就有点儿不想在易晚面前戳破喻容时证据造假的事了。 明明他也不喜欢喻容时。 “是真的又有什么要紧?”薄绛显然习惯了这种权力斗争,“商场无父子,管用就行。” “是。” 这话居然是易晚说的。 “喻容时本来就是个很矛盾的人。”在上出租车时,丁别寒听见易晚轻轻道。可他回头时只看见璀璨的城市如星河在对方的眼里闪过。没有一点停留。 …… 他们花了很多时间才见到刘晨。距离新专辑截止还有不到两天时间。刘晨靠在墙壁上,面对爬在窗户上的丁别寒,拒绝透露任何信息。 以上来自丁别寒的转述。 “那他还说了什么?”易晚追问。 “我家可是五楼!!”丁别寒模仿着重复。 旁边的薄绛:“……” “你们进来吧。” 门在“吱呀”声中打开。出现在门口的是满身疲惫的刘晨。薄绛刚想说打扰了,就看见易晚第一个钻了进去。 薄绛:……这也太没有礼貌了。 “晨哥,我知道这对于你来说很艰难,但我们需要你的帮助。” 丁别寒是个闷葫芦,易晚又在房间里乱窜。薄绛只能扛起了交流大任。可刘晨只是低头握着水杯,指尖发白也油盐不进。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