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雒城将军吴懿,吴班,陈邸领兵回攻,为黄权,马忠所败,主公更是言说,张松卖益州求荣,将别驾兄长张肃公也抓入了宫中!” “现在成都,乱成了一团,吾听孝直言说,主公要将东州一脉清洗殆尽,这才连夜乔装客商,从蜀道北出汉中,再入此间!” “子乔曾经同吾等言说,兖州学说,甲于天下,吾思量,只有司农,才能救益州,于水火之间了!” 方广听闻张松身死,想到那个身材矮小倨傲的汉子,其实也算个人物,身死同自己颇有关联,不禁也是黯然叹息。 他原想着,刘璋暗弱,许昌强盛,说不定不久后,就要唱着歌儿入蜀了,却没想到,血色成都,惨烈至此! 此事全凭李严一张嘴说出,少年却知道,这个能和诸葛亮打擂台之人,可非等闲之人,言语当可信之。 此事像是隐隐被一条脉络所串联,方广心中一动,摆了摆手,示意激动无比的夏侯渊,先不要说话,便陷入了思量之中。 “法正,张松,法正,张松!” 想到昔日兖州时候,张松就夸耀和法正想角膜捏,再想到又是这个法正,劝说李严离开成都,史上,更是这个法正,将现在亭前,坐立不安的妙才,斩杀在了定军山前,方广心中,不禁闪过一道明悟。 “正方大才,吾也曾听闻,汝方才言中法正,当是东州一脉翘楚,他劝汝逃开,自己,现在却在何处?” “额,东州一派,根基都在涪城之地,吾北来之时,听闻黄权,马忠已然攻下涪城,吴班,吴懿,退守葭萌关,蜀郡之南,尽数为黄权所得!” “孝直,文休,倒是还留在了成都,也不知道生死情形!” 一夜之间,东州一脉,被连根拔起,张松殒命,李严说到这里,声音已经到了更咽。 他口中文休,正是蜀中名士许靖,也就是史书记载,刘备入蜀时候,预备开城降刘的名士! “唉,李县令,汝实在过于质朴了,孝直,许靖,乃是东州担当,两人不走,自然是在成都,已然有了容声之地!” “恕我直言,刘璋昏愦,根本没有暴起发难的胆魄,此事,说不得就是法正,许靖,将好友卖了个高价!” “汝先不要急,告诉吾,黄权一脉发难前,成都可有什么不同寻常之事?”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