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临漳之事甚大,夫人不敢专断,目光不自禁的扫向身侧薄纱。 薄纱后,就是袁绍的病榻,夫人隐约看得到,袁本初,此时正半躺在床榻上,仔细听着臣子将军们的议论。 “就是如此,淳于琼,汝当领兵守护临漳,为吾军根本!” “临漳坞堡甚多,守军大半都是冀州猛锐,汝去,只要不孟浪,便万事无妨!” 袁绍声音断断续续的,一听就是中气不足。 河北文武,许久没有看到主公了,此时听到这羸弱声音,人人半真半假,都流下了恋主的眼泪。 淳于琼更是戏精附体,痛哭流涕,跪在袁绍发妻身前,将鼻涕眼泪,一起抹在脸上,对天诅咒,绝不会再好酒贪杯。 郭图,沮授流泪之时,心中还在品味袁绍话语,都听出了其中另外的意思。 淳于琼确实无能,可是临漳粮库的防御,是河北顶级的,此人没有派系,要得就是他的资历镇守其间即可! “诺,主公,此事何劳主公费心,曹操劳师远来,定当要他大败在河北之地!” “主公,主公好好将养身体,痊愈后,当亲率吾等,杀入许昌,迎回陛下!” 袁绍许久不见臣子,如今大事定下,正是逢迎时候。 好戏刚刚开场,就被薄纱后袁本初不耐烦的声音打断了。 “休要说这些虚妄之言,曹贼已然势成,吾等不联络天下豪杰,终不是阿瞒,黄巾校尉的敌手!” “没想到啊没想到,一个平原落魄乡野子弟,短短两年,就辅佐曹操,成就了眼前局面!” “汝若早遇那豫州司农,天下,当不是这般的!” 袁绍慨叹出声,几句话像鞭子一般,抽打着河北文武之心。 沮授,郭图,都是心高气傲之人,有意反驳,仔细想想,袁绍话语,居然句句都是道理,无从驳斥的样子。 显然,躺在床上的这几日,袁本初总算把事情想明白了,一切的变数,就在那进军汉中的方广那里。 “今日吾等都在,难得吾心思清明,一些大事,也正好当面交代!” “吾嫡子三人,都是袁家英雄男儿,如今河北势危,不可彼此猜忌,贻误大事!”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