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沮授哪里知道,这许攸,乃是东汉末年,天地九州最大的机会主义者。 无所吊谓的哲学,在公元三世纪已然深入许子远之心,许攸已然想定,只要邺城有变,管什么袁尚,袁熙,袁谭。 他拍拍屁股,南渡黄河,等到了兖州,顿时变成拥护丞相的开明冀州人士,照样享受荣华富贵。 当然了,郭图,辛评一脉,越来越咄咄逼人,嫉妒他和刘夫人的亲厚,拉着袁谭想独领朝纲,特别还查到了老许的地下产业,这就是可忍孰不可忍了! “公与,你呀,如此聪颖之人,难道还不知,任凭风雨起,只看主公意的道理?” “主公不过病倒,等病好了,现在越是行事乖张之人,越会被主公忌惮,袁谭心像火团一般,哪里知道争是不争,不争是争的道理!” “告诉子远一句话,主公府邸传出的消息,主公昨日,已然醒来,现在就是看谁倒霉出头罢了!” “主公已然醒来?” “那是自然,刘夫人传出的消息,还能有假?只怕今日,就要召唤吾等会议了!” “主公醒来便好,醒来便好啊,冀州粮站,已然折损将近百座,黄河之北,不知道有多少曹军在纵掠乡野!” “听闻当朝司农,亲自领军,自青州北来,古怪的是,青州刺史,现在却不理此等大事,在黎阳日日整顿兵马!” “那昌郗,更是公然叫板,让邺城只管彻查,唉,乱,乱啊!” 沮授听闻袁绍醒来,心中大喜,他佩服许攸的人脉,有意同这南阳猥琐男亲近,也说了些心里话。 “大公子,那是盯着许昌的位置呢,知道公与担心之事,无非黎阳五万精兵!” “无妨的,河北,还轮不到袁谭说了算!” 许攸说到这里,眼中闪过一道寒芒,他压根没多操心袁家兴衰之事,所谓旁观者清,看事反而通透。 /130/130840/32142804.html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