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只是现在,以张郃的忠诚度,他估计知道计划,第二天就会翻墙跑路。 故此,此次安排张飞带他出征。 对打工人而言,找准了自己的定位和价值,看到项目前景和赚头,就是鼓励。 于是才出现了此时,郡兵营地中的一幕。 将张郃解救出来的人是赵云。 也不知是不是与他两个兄长同眠,养成了习惯,张飞到了夜间就抱着枕箱,四处寻人抵足同眠。 昨夜又跑来同赵云挤一榻,叫赵云听着如雷的鼾声,给他盖了一宿的被子。 赵云端着洗漱用品,远远的就看见张飞将张郃夹在腋下,搅缠着要与他切磋切磋。 赵云熟悉张飞,他知道张飞心中不喜张郃,就像他不喜吕布一般。 只是碍于公孙颜的叮嘱,只能于小事上作怪。 但这依然是不利于二人协作,张郃收心的。 “翼德兄。”赵云走去,强行架开了张飞的手。 张郃顺势远离了两步,对着赵云一拱手后,捧水净面。 将他二人隔开,赵云在张郃旁边,占据了一个位置洗漱。 张飞见状也只得作罢。 三人更衣佩刀之后,一同来到校场。 校场之上,士卒已经在上官的指挥之下,分队集结,开始早晨的操训。 被打散的令支郡兵和整编后的袁军俘虏,分散立在队中,在老兵的带领下,进行军姿和体能训练。 虽才几日,但已经初见成效。 区别只在于身体状况和身姿。 校场之中,一个个士卒。 不仅是张飞眼馋,即便是张郃也惊讶的张大了眼睛,这样强壮的士卒,甚至还胜过他帐下大戟士。 但张飞只是客将般的身份,张郃新降,两人虽眼馋却都没有出声。 在校场驻足观看一会,赵云才背过身,勾着唇角,带着两人去到议事的大帐。 三人对照舆图和情报,开始商议,此去肥如的路线与作战计划。 三张案桌,拼作一张,赵云将一卷肥如的地图在案几之上展开。 只看了一眼,张郃便猛的吸了一口气,站起身来:“赵都尉,这是?” 一旁的张飞睨了他一眼,倒是颇为淡定,赵息擅长丹青,掌握着一套专业舆图画法之事,并不算什么秘密。 “大惊小怪做什么?”张飞笑着,面上带出几分优越感来,“是赵息,赵先生的手笔。” 赵息……张郃口中默念着这个名字,回忆起昨日酒宴上那位面向平和的文士。 一边坐回胡凳,眼中闪烁着莫名的光芒。 郡兵营寨之中,发生了什么公孙颜不知。 她只是有些惊奇的,看见张郃涨了十点忠诚度的邮件。 然后,她将注意力转移回了当前的事情之上。 她正在太守府长吏之门后,公孙瑎的私宅中查点公孙瑎的私产。 公孙瑎遗孀高氏晓得厉害,遵守了时间。 在公孙瑎的丧事之后,迅速的带上自己的嫁妆离开。 在注重死后丧事的汉代,公孙瑎如此草率的葬礼,并不是没有惹得不知情的世家暗地里议论。 至于知情的世家,猜出可能的缘由后,纷纷夹紧了尾巴,更加积极的给赵云的营寨送去钱粮。 高氏从甲士把守的太守府离开,公孙瑎的私产,便落到了公孙颜的手中。 连带着太守府后院,无人照拂,躺在自己便溺中的阿都那。 核查公孙瑎私产,公孙颜方才知道,这个大伯究竟有多么贪婪。 或许是知道良田宅属,荫户徒附不好在公孙景眼皮子底下藏匿。 公孙瑎尤爱珍玩珠玉。 一箱箱珍玩之属,一车车在北地直接当黄金使用的蜀锦被拖出。 宝光流转之间,将灰蒙蒙的天都照亮了几分。 数名管事在院中查点,公孙颜随意拿起一匹蜀锦。 说来可笑,这样的一匹锦缎足够阳丘里那样小地方三年嚼用。 此时却被公孙瑎藏在地下私库不见天日。 公孙颜轻笑,将手中蜀锦放回。 阿兰快步从后院走来,对着公孙颜行了一礼后,在她耳旁耳语数句。 她面上神色莫名,遥望了一眼灰蒙蒙的天空道:“埋了吧。”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