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青牛大仙的去向我也不清楚,它生性不羁爱自由,怎么可能一步一个脚步地跟着我们走呢? 我只能回答说:“不用管它,等我们遇到危险,大仙肯定会及时现身的,这点我十分肯定。” 霍大叔点头,“行吧,我估计上了老神峰就能见到它了。” 上午我们去抓兔子,我、张歌奇还有小胡一起上,抓兔子不要太容易,一下就抓到两只,还抓到一只肥硕的田鼠,小胡一口就把它脖子咬断了,叼在嘴里跑到我面前,好像在等我拍她脑袋,夸奖她。 我拍拍她的头,称赞说:“小胡真厉害!” 然后我从她口中取下田鼠,提起来看看,有些犹豫:“这东西会不会寄生虫太多了点?” “不会的!不会的!”张歌奇赶紧接过去,“这田鼠我会做!把它吹成一个球儿,然后搁火上烤,肉质q弹肥美,别提多好吃了,要不网上怎么会流行吃竹鼠呢?” 一旁的小胡听着,口水已经流下来了,我知道在野外太讲究是不行的,说:“行吧,你俩吃,注意一定要烧熟。” 回去之后,霍大叔把兔子剥了皮,取了内脏,扔进锅中,然后我准备切一小片千年人参放进去,霍大叔却说:“林大夫,吃这个会不会太补了,要不把我那株年份少的参拿来炖了吧!” 我想了想,也行,便说:“成,那株参你卖给我吧!” 霍大叔摆手,“哎呀,不用不用,拿去炖吧!” 在我的坚持下,最后还是从他手中买下,按市价算,回去和辛苦费一道付。 二十年的参和野兔肉一块炖,很快那股药香混着肉香就飘出来了,让人口水直流,张歌奇也在烤田鼠,他把田鼠吹成了一个汽球,刮一刮毛在火上烤得外皮焦酥,然后拿刀切开吃,还分给我一块。 我本想拒绝的,架不住嘴馋尝了一口,这东西完全就是在吃一层皮,有点像啃猪蹄,但那层肥皮胶厚蛋白含量极其丰富,吃在口中又香又有嚼劲,感觉这菜很下酒。 张歌奇说,在草原上,人们就烤这个吃,喝很烈的马奶酒,有时候搭配点羊尾油或者羊血肠,在大风凛冽中喝酒吃肉,别有一番滋味。 这只烤田鼠肉也不多,张歌奇吃了一点,剩下全给小胡了,小胡双手各抓着一大块,吃得满嘴流油,脸上洋溢着幸福喜悦,就差摇尾巴了。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