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阮蓁:......是哦。 她开始纠结:“难不成是我一人的女儿?夫君这是说什么话。” 顾淮之冷笑:“你忘了,她今儿还打我一巴掌。” “又不疼。” 孩子的劲儿能有多大。 顾淮之却矫情,冷冷吐出一个字:“疼。” 阮蓁:...... 那要我给伱呼呼么? 顾淮之没说,周旭还打算让他教导小太子启蒙。 柳太傅是太子的外祖,博学多才,可实在过于迂腐。事事循规蹈矩了些。 说的好听是忠,说的难听便是愚。 太子是日后的储君,这一点是必然的事实。他该有的,是震慑万千,手段果决,必要时更该残忍,而不是一味的之乎者也。 一代君王,绝对不能过于良善。 放眼整个朝堂,顾淮之是最好的教导人选。 他该打就打,该罚就罚,甚至时不时都能给周旭甩脸色,还用担心他畏惧皇权,对太子管教一事放水? 但顾淮之也给拒了。 他向来怕麻烦。 他连顾晏宁都懒得管,烦人精一个,怎么可能管别人的儿子。 他闲? 周旭自己管去! 阮蓁放心了,含笑去了盥洗室,出来后,墨发还滴着水,她动作轻缓发用干布擦拭。 昏黄的灯光下,案桌旁端坐的男子斜眸潋滟,坐姿懒散,眉目显得格外柔和,偏生裹着淡淡的疏离,着一身象牙白工笔山水楼台圆领袍。周身上下,端是一派清贵华然, 楠木卷草纹书案上放着上好的笔墨纸砚,他一手搭在案上,一手执笔。显然正忙着。 阮蓁擦拭好墨发,坐在青玉妆台前,拿着玲珑醉买的装着膏脂的瓶瓶罐罐,仔细均匀的涂抹着。 等她做好这些,这才小步走上前,视线停留在案桌上空了的茶盏上。 金漆青龙八窍香炉上的香烟袅袅,盘旋而上。味道即是清淡。 阮蓁看了眼天色,月色皎皎,在窗格下落了一地的光泽。 她敛眉,到底又给添上。 “先去睡吧。”顾淮之抬头,视线同阮蓁撞上。 阮蓁也不困:“我在这儿陪夫君吧。” 说着,她便要去寻针线绣花。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