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云思勉到底没忍住要用手戳戳顾晏宁的脸。 手刚伸出半空,就被一把扇子凭空打落。 顾淮之甚是冷漠:“把你的脏手挪开。” 云思勉:??? 脏?脏什么脏! 他颓废孤零零的坐到一处:“我的事你应当知晓吧。” 顾淮之抿了口茶,唇齿生香,未曾给予丝毫理会。 “兄长日日让我读书啊!我是那块料吗?我现在看到书就像吐!我就奇怪了,伱当年是怎么考的状元?” 顾淮之矜贵的点了点自己的脑子。 云思勉:??? 侮辱谁呢! 顾淮之懒散:“周旭的确为难你了。” 云思勉到底为自己发声辩解:“不是,我这几日到底还是学了不少的。” “你如今学的,我六岁便掌握通透了。” “那是你变态啊!你当所有人都同你这般?“ 顾淮之的面色冷了一寸。云思勉见状缩了缩脑袋。 “长肃,送客。” 长肃一个闪现,二话不说提起云思勉就往外墨院外扔。 云思勉习惯了。 他只是虚弱道:“轻点扔,我怕伤了脸。” 终于送走了人,顾淮之将茶盏搁下,信步闲庭朝内室而去。 产妇不得见风,因此门窗都是紧关着的。 “舅舅,舅母走了?”阮蓁小口小口的喝着鸡汤,听到动静,她抬眸,含笑的问。 “嗯。” 阮蓁的视线在顾淮之身上一顿:“那......宁姐儿呢?” 顾淮之脚步一滞,神色不变,他转身朝小屋回去,去抱被他遗漏的女儿。 阮蓁:...... 这一幕,实在似曾相识。 刚成亲那几日,顾淮之就把她落在盛挽的主院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