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她抬眸,上下打量刘蔚然一圈后,嘴角不由噙出一抹笑:“都是要成亲的人了,不在府上绣喜服,怎么过来了?” “明知我的那些破事事,竟然还捡着这种话堵我?”刘蔚然在床前坐下。小声埋怨后翘起二郎腿,没有丝毫仪态。 “我那婚事,是彻底乱成麻了,可我只要想着,那人成了云思勉,我这心口就堵得慌。” “偏偏木已成舟,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我同他有了肌肤之亲,是不争的事实,说到底还是我害了他,这笔账是算不清楚了。” 闹成这样,如何隐瞒? 两府也只能平心静气的坐下来一番商谈,最后由着刘善和镇国公出面去了躺皇宫,求了道赐婚圣旨,这才有了些体面。 她摆烂认命了:“也罢,云世子缺点无数但总比那虚情寡义连嫡妻都能算计的邵源那个畜生好。” 算计了妻子,还要算计她! 想到这些日子,刘蔚然发生的事,阮蓁也只能一阵唏嘘。 “对了,我刚从皇宫过来,娘娘自有孕后官家看得那般紧,也便不让她出宫了,不过她特地让我将一件好事告知于你。” 阮蓁听到这种话,心下隐隐有种猜测,她眸色一亮,静静的等着刘蔚然开口。 “差不多半月,你家大人就能回来了。不过算上路程,估摸着也要多上数十日。” 阮蓁没忍住轻笑出声。她身子朝刘蔚然那边靠过去。 刘蔚然看了眼阮蓁的肚子。 “回来的好,你总不能你生产时他还不在。我听柳念初的意思,那边的事是到了收尾的阶段,可到底急不得,听说这一次好似还牵扯到了贩卖私盐和一桩六年前西平州知府的冤案,总之不简单。” 前西平州知府? 阮蓁倒不曾听人提及,不过临海县是属于西平州的。 见阮蓁不知,刘蔚然也便说了个仔细。 “那前西平州知府,算不上好官,但应当也不差。任职期间没那般兢兢业业,但也没做出任何纰漏。同那些剥削民脂民膏的贪官相比,倒是個比上有余的。不过徒遭灭门,一夜之间,阖府上下一把火全给烧没了。” 这实在是蹊跷。 平西州的百姓也个个吓得够呛。 这件事也移交到了刑部。 “可当年的刑部尚书废了几月没有半点头绪,他向来急功近利,先前同那知府也闹过不愉快。也便随意找了个结果给搪塞了过去,先帝不理朝事,也就这么不了之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