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tang怎么?还没睡醒?”陆淮阳另一手也上前,一把捞起她。 白苏被他抱起,仍是还未反应过来。 “傻了?”陆淮阳吻吻她的眉心又问道。 半晌后白苏才幽幽地说:“……你为什么回来?不是……我们吵架了吗?” “你也知道你惹我生气了?”陆淮阳没好气地轻啄了她的唇:“夫妻之间床头打架床尾和,我一个男人怎会跟你个小女人一般见识?再说,今儿是我领证结婚的日子,正事可不能因为吵架而耽误。” “……你,还愿意娶我?现在恐怕外边儿已经腥风血雨,我肯定也被传得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白苏眸子黯淡,并不想抬头看着他。 即便内心再强大,作为一个女人被人说成朝三暮四,名誉被毁也是个大事。 “水性杨花?你觉得就你的体力而言,能水性杨花?”陆淮阳挑眉,邪魅一笑后来到她耳边说道:“每次你伺候完我后,还有力气去想其他男人?” 白苏听着脸颊烫起来,然后抬起头瞪着他:“陆淮阳,你能不能正经一些?都什么是啦?” “是啊!时候不早了,你赶快起来,咱们去领证。”拍拍她的背,陆淮阳将她抱起来。 站在床上比他要高很多,白苏有些愕然地低头看着他:“为什么?” “白苏,我想了很久。结论是不管如何我都想娶你。所以,即便外边儿风言风语又如何,我们该怎样就怎样。结婚、生子,携手一生,相伴到老。”陆淮阳诚挚的看着她。 眼里染上雾气,白苏瘪瘪嘴:“陆淮阳,你坏死了。你知不知道,昨晚我都害怕死了,我怕你不要我了。” 白苏说着,双手环住他的颈项,嘤嘤的哭声响起。 自陆淮阳摔门而去后她整晚都坐在沙发上发呆,没有哭也没有闹,就静静地坐着。 到后面她蒙头大睡也丝毫没有什么情绪上的起伏。 她自个儿明白,局势越是艰难,她就越不能垮。 可现在,陆淮阳这句话令她竖起的坚强瞬间崩塌。 “乖,跟你说过多少次,你不是一个人面对这一切。所有的事情,都有我。”轻轻拍着她的背,陆淮阳轻声哄着她。 过了好半晌,白苏才止住泪,可时间也已经到了中午。 “我的陆太太,水漫金山也不过如此呀!”陆淮阳摸摸他湿润的衬衫,哭笑不得地摇摇头。 坐在床上,白苏一个枕头砸过去。 一把将枕头接住,陆淮阳又道:“时间还真是不早了,咱们只能赶着下午去民政局。现在嘛,你赶紧给我找件衬衫。” 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可白苏还是下了床走到柜子前给他找衬衫。 “不错,我陆淮阳的太太果真贤惠。”一边扬眉说着,陆淮阳慢慢走过去。 找出衬衫,白苏一转头就看着他站在眼前,即刻戒备道:“干什么你?” “陆太太,帮陆先生换个衣服吧!打今儿起你不得习惯转换角色呀。”说着;陆淮阳张开手等着。 咬咬牙,白苏一拳打在他的心口:“瞧你这得瑟样。” 嘴上虽然带着不乐意,可白苏任然是将衬衫搭在手臂上,然后去解陆淮阳的领带。 紧接着,她在解开他的衬衫扣子后手突然停顿了下。 在他的后颈处有一个嫣红色的印记,以她这个年纪才不会认为这个是被什么蚊子给咬了。 “昨晚,你后来去哪儿了?”只是停下片刻,白苏脸色恢复正常,又开始替他解着纽扣。 陆淮阳心满意足地看着她:“去喝了点酒,然后就在酒店睡了一觉。” “酒店?你不是不爱去酒店吗?”脱下他的衣服,白苏故作无意地问。 “我好像是喝得昏睡不醒,会所的服务员把我送去的酒店。”陆淮阳说着就看白苏的眼睛直直盯着他。 诧然一笑后,他又说道:“我问过啸子,送我去酒店的是个男服务员。看你那眼神,急什么呀!” 心头好似有一股气压着,可白苏瞧瞧陆淮阳坦荡的模样,了解他的她自然不会认为他昨晚是在外边儿鬼混。 但那个印记……有些心烦意乱的她不回答,只是快速地替他穿好衣服。 白苏不说话,陆淮阳瞧着有些不对经:“怎么了?是男服务员。” 磨不过他,白苏在替他扣好最后一颗纽扣后说道:“陆先生,现在这个世道,即便两个男的在一起,也会让人浮想联翩。” 说着,白苏越过他就往外走。 “我说,白苏,你脑子里整天装些什么?以后和岳遥保持距离,跟着她你都学坏了。还有,你去哪儿?”陆淮阳跟在她身后说道。 白苏立刻转身皱眉瞪他一眼:“你没早餐吧?干脆和午餐一起吃好了。” “呀,还是陆太太好。” 没再理他,白苏回头就往 厨房走去。 虽说嘴里说让他不吃早餐,而十来分钟后白苏还是端出两个三明治和一杯温热的牛奶。 此后,两人都关掉了手机,一间小屋将彼此和外界隔绝。 不管外界闹得如何厉害,屋里就只有一对普通的伴侣。 妻子为丈夫悉心地做饭,而丈夫则满足地靠在厨房门口看着她忙碌的身影,有时还帮着拿拿盘子,递递调料。 正午,白苏准时准备出一桌丰盛的午餐。 同往常一样,两人闲聊着吃完一餐。 * 已经是第二次和陆淮阳去民政局,这一次白苏也没有太刻意打扮,换了身衣服就跟着陆淮阳出门。 不由的白苏感叹,果然呀! 老夫老妻就好似这样,习惯了就没有什么惊心动魄的爱恨缠绵。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