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5:你有孪生兄弟吗?-《婚意绵绵,神秘老公带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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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这个人见过人是宋久久,确切说是被宋久久揍过。

    聂平新对自己的小女人实在是刮目相看,没想到她竟然还真不怕这个长得五大三粗跟他个头差不多的男人,要知道如果真要打架,他都不一定能够保证在三招之内将这个人撂倒。

    “你刚才说弄死谁呢?嗯?”宋久久挑衅地朝那男人走近了几步。

    男人却连忙朝后退了几步,“小姐,误会,误会。”

    “你他妈说谁是小姐呢?”

    “我,我不是这意思。”

    “可我听出来就是这意思,聂平新你替我给他一嘴巴子。”宋久久指使聂平新。

    聂平新伸出手指了指自己,“我,给他一嘴巴子?”

    “怎么?不敢?”

    “……”这跟敢不敢有什么关联吗?这不是敢与不敢的问题,而是凭什么他要给人家一嘴巴子?

    “你不敢是不是?”宋久久有些窝火,“你就一孬种!”

    说完提着行李箱转身离开。

    “我怎么就是一孬种了?”聂平新看了那男人一眼,“你跟她认识?”

    “认,认识。”

    “什么时候?”

    “一年前。”

    一年前?这里面信息量可大了,聂平新琢磨了好一会儿。

    宋久久提着行李箱出了小区后打车去了宿舍,现在有家不能回只能去学校。

    张萌不在宿舍,这有点出乎宋久久的意料,难道说张萌也跟她的那个男友同居了?

    将行李箱随手放在墙边,宋久久打算去卫生间洗一下然后睡个觉,一推开门就看到卫生间里一片狼藉,这还不算什么,关键是地上丢了两个安全套,若不是今天见聂平新买的那东西,她这会儿一定很好奇地上的是什么。

    宿舍里怎么会有这样的东西?

    宋久久觉得恶心,拿起扫帚将东西扫进垃圾铲里倒进垃圾桶,洗完脸回到床上,觉得不对劲儿,有人在她床上睡过!

    她是个有洁癖的人,有没有人睡过她的床,她鼻子一闻就能闻出来。

    这会儿她的床上分明有一股怪怪的味道,不能说难闻,但也绝对称不上好闻。

    宋久久的心情一下子糟糕到了极点,她起身换掉身上的睡衣,将床单被罩一起扯掉,本来打算扔洗衣机里洗的,一想到这间宿舍极有可能有男人住过,她就恶心的不行。

    给保镖打了个电话,让上来了两个女的。

    “把我的东西全部收拾了,我要搬出这间宿舍。”

    于是,深更半夜,宋大小姐在叮叮当当地搬宿舍。

    东西从宿舍全部搬到了车上,保镖问:“九小姐,我们现在去哪儿?”

    “酒店!”

    “是。”

    聂平新很头疼,哄女人真麻烦,尤其是年纪小脾气又不好的女人。

    一辆车拦在了宋久久的车前面,保镖说:“九小姐,姑爷的车子拦了去路。”

    “撞开一条路!”

    “……”保镖的脸僵了僵,撞开一条路?不要命了吗?

    车子最后选择了倒退,然后掉头,正欲加速,就见那原本应该在后面车里的男人这会儿竟然活生生地站在车前面。

    “九小姐,姑爷在车前面。”

    宋久久恼火地将手机摔在车座上,“我说了,撞开一条路!”

    “这……”

    “聋了吗!”

    “……是。”

    聂平新看着那辆丝毫没有要停下来意思的车子,眉头不由得皱了起来,这女人是眼睛出了毛病还是打算撞死他?

    开车的保镖其实很为难,一方面主子的命令不能违抗,可另一方面,如果真的把姑爷撞死了,等事后主子跟姑爷两人和好了不生气了,那他岂不就成了罪人了?

    思来想去,保镖觉得还是不动声色地将车子调一下方向吧。

    然而    ,这姑爷似乎毫不畏惧,车子朝哪儿拐,他就去哪边,如此几次,宋久久顿时跟炸了毛似的,“停车!”

    怒气冲天地推开车门下去,冲着聂平新就吼道:“聂平新你想死是不是?你想死本小姐成全你。”说着跳着上前,抡起拳头不分该不该打的地方,对着聂平新就是一通捶打。

    聂平新始终都只是站在那里,不还手,不动口,直到跟前的小女人打累了停下来,头抵着他的胸口停下来,他这才伸出手将她抱住,“怎么了?跟室友吵架了?”

    “跟你吵架了!”宋久久张开嘴趴在他胸口使劲地咬了一口。

    “唔--”聂平新闷哼了一声,无奈叹气,“今晚的事情你真的冤枉我了,我没有帮廖白。”

    “那你的意思是廖白在骗我吗?”

    “她有没有骗你我不知道,但是我确实没有帮她,我以我的生命发誓。”

    宋久久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扁着嘴看着聂平新,眼睛里没一会儿就蓄满了泪,虽然她很清楚,自己不能被这个男人的花言巧语所蒙骗,可她还是相信了他说的。

    尤其是他那句,我以我的生命发誓。

    一般人都会说以人格发誓,可他说的却是生命。

    聂平新抬起手用粗粝的大拇指腹轻轻地在她的眼睛上抚了一下,“我最不想做的一件事就是惹你掉眼泪,不管今天的事情谁对谁错,都是我的错,不许哭,笑一个,久久笑起来的时候最好看了。”

    “我不笑的时候不好看吗?”宋久久抹了下眼睛,伸出手抱住他的脖子,声音里带着浓重的鼻音,“我把我的东西从宿舍里搬出来了,以后再也不住宿舍了。”

    “为什么?跟张萌吵架了?”

    “没有见到她,可是她竟然带了男人睡在我的床上!”

    聂平新听闻皱起眉头,这件事可不是件小事,他知道,她跟他一样,都是有着洁癖的人。

    “我把床单被罩送给楼下宿管的阿姨了,让阿姨洗干净了用,本来打算扔掉的,觉得扔了怪可惜,两千多买的一套,还没用两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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