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后来我将他送回了明月楼,便离开了,如今也很多年没见……”沈微雪话音急转,低头看胸前某只过分勤劳的小白团:“……你在做什么?” 云暮归规规矩矩地抱着他,目不斜视,满脸的事不关己,好似那只正在勤勤恳恳、四爪并用,努力扒拉着沈微雪胸前衣襟,试图一览无限春光的小绒球和他无关。 沈微雪又好气又好笑,他伸手将那只白绒团提溜起来,丢到云暮归头上,那只小绒球被逮了个正着,挣扎了几下没能挣脱,心灰意冷地趴在云暮归头顶,揣起了前爪,委屈巴巴地看着沈微雪。 沈微雪顶着这控诉十足的视线,好一会,终于遭不住了,微微直起身子,道:“之前伤的灵脉还没好吧?趁今日一起调养了。” 这才是他想来明月楼的真正目的,南海畔的灵泉,润养灵脉的效果一绝……那日小镇里云暮归破禁制而出,与他渡了一会灵力,他便感知到这家伙内里也受了伤。 受的伤还不轻,疼痛是难免的。 只是这傻不愣登的小徒弟居然一声不吭,什么都不说。 沈微雪伸手抱住了他的傻崽徒弟,发出无声的纵容。 这是沈微雪第一次主动地要求魂修。 过程和效果都惊人地美妙。 云暮归的灵脉虽有伤,但伤不至根本,很快就调养好了,甫一调养好,他便立刻缠住准备离开的沈微雪的灵识,迅速地交缠上去。 到后来沈微雪有点承受不住,抱着他的人是温热的,流转在他身侧的海水是冰凉的。 简直冰火两重天。 沈微雪胸膛起伏着,肩头露在水面,湿漉漉的衣衫不知何时被扯歪,紧贴在肩头处,露出形状漂亮的锁骨,他半合着眼,像拒绝更像纵容地喃喃:“够了……” 然而身前人充耳不闻,反而将他两只手都握住了,咬着他的耳垂低低地喊他师尊。 声音又沉又哑。 沈微雪拒绝不能,便只能继续忍受,炙热的灵力在他体内来回流转,忽然一股暖流直冲小腹,刺激感陡然飙升。 他倏而脸色微变。 两人挨得很近,那些微妙的反应根本无从遮掩。 沈微雪惊觉要翻车,喘息一声,并了并腿,仓促地伸手想推开云暮归,但两只手被牢牢禁锢着,动弹不得。 有什么柔软毛绒的东西在他腰间徘徊,灵巧地从他那被流动的海水冲散荡开的里衣下,悄无声息地钻了进去。 “师尊喜欢我的尾巴吗?”云暮归略略抬起头,又凑了过来,眷恋地在他唇边留连,含含糊糊地道,“师尊喜欢一下我的尾巴好不好……” 月色温淡,水声哗然。 那冰凉的海水,渐渐地似乎也沾染上了一丝旖旎的热意。 …… 管事将琉璃牌子给郁锦送过来时,他正慢悠悠地啜着茶,身上又换了套清爽又不失淡雅的衣衫,似乎随时准备出门去。 听见管事的禀告,他抿茶的动作一顿,闲适的表情微微一僵,好在管事一直低垂着头,没看见他的异常。 郁锦的视线缓缓落在桌上的琉璃牌子上,语气有些轻飘飘的:“仙君可还有说些什么?” 管事语气平稳,一字不落地转述:“仙君让您早些歇息。” 郁锦脸色倏地冷沉下来。 他一张脸虽然生得年轻显小,但一沉下来,也布满了风雨欲来的阴翳。 不过在明月楼里,苦心孤诣地为这少楼主的身份筹谋了多年,郁锦心智远非常人,下一瞬立刻就收敛了气势,应了一声,不露破绽地挥手让管事下去了。 屋里空无他人恢复寂静之后,郁锦伪装在外的笑容彻底消失殆尽,一点都没有之前在沈微雪面前那样的爽朗可爱,他伸手拿起琉璃牌,举在眼前,转动着看了看。 琉璃令牌晶莹剔透,上面满是他亲自雕刻的符纹,那符纹仿照的是海底水灵脉的走向,根根条条交错复杂,流淌着近乎实质的灵气。 这枚令牌,独一无二。 他对沈微雪说,这是能一路通畅无阻地去到他专属的灵泉的令牌。 可实际上,这令牌相当于他所有势力。 沈微雪只要稍微上心一下,便能感知到他留下的讯息。 这是他隐秘的讨好和投诚。 可如今这令牌原封不动地被送还过来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