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坐在太上皇寝宫正堂里的这个阴柔男子,心里庆幸着——还好,只要不是戴明珠就好,自己就可以有信心,有能力,有实力,在这个女尊玉颜国,凭自己的医术,凭自己的乖巧,凭自己的拿手阿谀奉承,过上荣华富贵的日子。 宠女人谁不会呀?降低自己的身份就是了,自己那一世,哪个女人不是被宠着惯着的?贱男人就贱男人,只要能保命,享受生活,自己甘愿当个贱男。 让自己像奴隶一样跪舔女皇、太上皇的至高无上的权利,这些都是自己的拿手本事,哎呀呀,不要让人太顺利哦! 这两个前世的劲敌,重逢在这个时空空洞里,再见的时候,两个人心里都有计较。 这位太上皇的“座上宾”——颜清羽,十分庆幸眼前的男人不是前世劲敌——戴明珠。自己再和她作对、过手的时候就有了赢的把握,在那一世可以说自己是场场输,事事输。 而鸣竹不知道眼前的男人是谁,猜想能出现在太上皇的寝宫里,必然是太上皇新纳的宠夫。 这人长相容颜极为出众,只是有点眼熟,一时又想不起是在哪里见过。他被太上皇看上也是在情理之中,而且看他的脸上媚骨突出,像温柔和顺的小绵羊,很适合在玉颜国,奴性十足的侍奉女人。 两人互看的时间有点长,鸣竹咳咳······了几声,然后对着凤塌上的人讲,“女皇不是贴出诏令,让我速回京城给太上皇瞧病吗?不是说太上皇沉疴痼疾犯了,需要马上医治吗?带我去给太上皇瞧病!救人如救火,是容不得半点耽搁的。” 这人很是自信啊,而且声音也好听,相貌更是在自己之上。听太上皇说~他不甘沦为男奴,在京城里开了自己的酒楼,成了几百年来男人出坊谋营生的第一人。 而且他还成立了什么大男人坊,呼吁男人出来在外谋事,还倡导男人要自立自强,还妄想解放男奴,让男人拥有和女人一样的权利。 他不安分守己的很,处处都在挑战传统,挑衅女权······我就想不通,他哪里来的底气、勇气和超人的胆量? 这位颜清羽他站起身来缓步迈下高台,一副懒散又雍容华贵的气派,走到鸣竹的身边上下的打量着他,然后用一副轻蔑的,不屑一顾的神色问道,“你所谓的看病是把救心丸辗碎了给她吃,这样的配方我也会呀。还有,太上皇得了严重的颈椎增生病,我也会牵引、推拿、按摩、针灸等理疗手段。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