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话说苏护回到冀州后,便向文武述说了自己的委屈,言明要反商。 随后便开始整军备战。 陈塘关乃是冀州北方门户,不管是北伯侯崇侯虎还是雍候苏寻奉纣王之命来讨伐,都绕不开陈塘关。 所以苏护在决定反商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发了一道命令给李靖,命李靖严守陈塘关,拒敌于关外。 话说李靖是个大大滴忠臣啊,所以收到了苏护的命令后就很为难。 到底是效忠名义上的纣王呢,还是效忠实际统治冀州的苏护呢? 纠结再三,李靖最终还是决定帮苏护抵抗朝廷大军。 毕竟苏护在冀州素有仁名,是他直属上司,两人私交向来也不错。 下定决心后,李靖在陈塘关屯兵十万,直接从总兵府搬到了军营住。 这一日李靖忽闻斥候来报:“启禀将军,雍候之军已到关外十里。” “再探再报。” “诸位将士,随本将登城,也见识见识这位庶民出身连战连胜的千岁。” 李靖带领陈塘关一众将领来到了城墙上,俯视下方军阵。 七万之军皆带红巾,列成方阵,可谓是旗潇潇,马潇潇,杀气滔滔。 只是观其军阵,陈塘关诸将就皆是面色凝重,知道这一仗不好打。 “吾闻雍候之军因皆带红巾故而称红巾军,今日观之,不甚雄壮,不愧是在战火中淬炼出来的,吾军不及也。” 李靖感慨一声,战场上厮杀出来的军队,和他这在陈塘关日夜操练的军队简直是两回事,云泥之别。 他本以为自己练兵有方,所练之兵皆为精兵,不弱于任何诸侯军队。 但只看这红巾军冲天杀气和昂扬的战意,便知他自己的军队比不上。 “总兵何必长他人威风,灭自己志气?就算红巾军雄壮,然我陈塘关之军也不是吃素的,何况据关而守,粮草充足,何惧之有?”副将轻笑道。 李靖摇头:“避而不战,非本将领兵之风,何况吾闻雍候通道术,帐下将士也多修玄门妙术,纵然吾等有雄关之利,恐也难以据守以挡啊。” 他早年曾拜师西昆仑度厄真人学习五行遁术,因资质所限,自知仙道难成,遂才下山拜将享人间富贵。 虽然是个修仙界的学渣,但他修过仙,所以他很清楚这些修行之人的各种法术和法宝的厉害。 “总兵快看,有一人打马而出,莫非便是雍候?”突然,一名偏将喊道。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敌阵中一身披黑袍,头戴王冠的俊俏青年骑着一匹白马出阵,身后跟着一披甲小将。 “陈塘关总兵李靖何在,吾乃雍候苏寻。”苏寻勒马而止,高声喊道。 其实他也不想骑马,毕竟封神里面各种神兽坐骑,他骑马多捞啊。 而且敌人的坐骑打个喷嚏就能吓得战马瑟瑟发抖,太不中用。 可一时半会儿也找不到像样的坐骑,只能暂时将就骑白马了。 “李靖在此。”李靖行了一礼,说道:“雍候来意李靖已知,但靖深受冀州候信任,不可叛其而去。” “迂腐!”苏寻呵斥一声,勒马在原地转了一圈:“李靖,你乃商臣,而非冀臣,若非陛下重用,你李靖焉能有今天?苏护不思君恩,竟敢反叛,你还不速速开关献城,以求陛下特赦!” “陛下天恩浩荡,李靖自不敢忘,但让李靖叛冀候,也绝不可能。”李靖对着朝歌方向抱拳,语气斩钉截铁。 苏寻语气缓和了一些:“终究都是商臣,李靖,不妨这样,你我各派一支军队交战,便以此定胜负如何?” “敢不从之。”李靖抱拳弓腰。 这也是最好的办法了,他也不想真和自家人打生打死。 随后双方各派五千人对阵。 苏寻这边由新入伙,立功心切的邓忠,辛环,陶荣,张节四人出战。 当然,他们带的兵是永州兵,毕竟那一万山贼战斗力可比不上军队。 陈塘关那边是李靖亲自出战。 “儿郎们,随我杀!” 李靖拔剑怒喝,一马当先。 “杀啊啊啊啊!” 陈塘关的士兵毫不畏惧冲阵。 相比陈塘关的守军一开始就发起冲锋,红巾军贼是长戈斜指,踏步前行,脚步声齐抬齐落如同雷震。 在看着陈塘关的士兵距离不到两百米的时候,红巾军才发起冲锋。 之所以这样先踏步前行再冲锋,则是为了节约士卒体力。 在战场上,两军相距甚远,一开始就发起冲锋,等冲到敌阵面前时累都累死了,还要迅速持戈搏杀。 所以这种先用走的方式,节约了士卒的体力,又消耗了敌军体力。 等敌军体力消耗的差不多了,两军也相近了,再陡然发起冲锋。 这样一支疲劳,一支游刃有余的军队,哪支会赢已经不用多说了。 在军阵碰撞的一瞬间,陈塘关的守军便兵败如山倒,根本挡不住这群从尸山血海中爬出来的红巾军。 李靖看见这一幕心中羞愧,发了狠一人独战辛环四人,比兵比不过,斗将总不能再输了吧。 但想什么坏事就偏偏来什么,这就叫墨菲定理。 李靖输了,输得很惨。 毕竟他本来就不是修道种子,道法不精,又怎么会是辛环四人之敌? 这场短暂的交战,不足一刻钟,便以陈塘关战败而草草收尾。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