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在卧室靠近门的地方,我发现了两滩血迹,我之前听巫徒描述过月和月氏的死状,知道那应该是月和月氏所流之血。奇怪的是,卧室门的内门框上,我还发现了一处血迹——这处血迹显然不属于月和月氏夫妇。我将那三处血迹刮下,装入不同的器具内,带回了住所。” “难道有一处是凶手留下的?”少华长老问道。 巫师点点头。 “我以巫术对三处血迹做了比对,发现内门框上的血迹确实不属于月和月氏。我第一反应那应该是黑暗使者之血。事情到这里,好像有回到了开始的地方——黑暗使者才是杀死月和月氏的凶手。”巫师说到这里,视线转向山战士,道,“山战士,也是恶事做尽,恶报必到——你一定不知道,我是怎么确定你才是杀害月和月氏的凶手的?” 一直默不作声的山战士,头也不抬,哼道:“我听着。” “第三天,我在石洞外苦思破解地狱花炼制之法,碰见一名故意避着我走的巫徒抱着一个大包回来,我好奇地问他怎么回事,他支支吾吾地告诉我是山战士——就是你让他带给黑暗使者的。也是凑巧,我居然发现那外面的大包上有半月的印迹。我借故让他帮我办点事,然后打开大包查了下,发现里面都是些古籍,而且是连我也没有看到过的古籍。”巫师越讲声音越高,“最关键的是,古籍内的页面上也印有半月的印迹。我当时想,月的古籍怎么会由山战士你交给黑暗使者呢。后来一问,巫徒告诉我,你生病了,病的不轻,当时躺在床上。” “我没有为难他——所以,山战士,你一直觉得自己安全的。”巫师嗤之以鼻,“我有了怀疑之后,让巫徒悄悄地检查了你家倾倒的垃圾,果然洪荒天不负我,我在你们一家倾倒的垃圾中发现了几条带血的医带——山战士,还需要我往下说吗?” “满口胡言,你的意思是说,凶手在月的家受了伤,你能凭血迹查到凶手。”山战士嘲笑道,“族民们,你们信吗?” 青丘一族族民大多面面相觑,难以做出定论。 “至少我知道,月的卧室的内门框上的血迹和你留在医带上的血迹是一致的。”巫师道。 “谁能证明?”山战士理直气壮道,“你这是诬陷!” “山战士,你赖不了的,”巫师道,“既然你在月的卧室内留下了血迹,说明你受了伤,根据留下血迹的高度,那应该是你的背部——你仓皇奔出卧室时,月临死一击,锋利的剑割伤了你的背,你的血也被剑气带出,溅在了内门框上。那个地方太隐蔽了,所以你没有发现。亦或许是,你一时慌张,没有顾及这些。” “笑话。”山战士居然笑起来,“巫师,你真是青丘山的一条狗——那我就给你一个证明……” 山战士双手一用力,将衣裳脱了。 “看吧,好好看看——”山战士咆哮道。 众族民审视良久——山战士的背上哪里有半点剑留下的伤痕。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