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演,沈先生给您寄了一个包裹。”魔都的豪华酒店套房里,助理匆匆走进房间,把一个包裹递给孔导演。 “哦?阿宾这是送了什么东西过来?”孔导演好奇的打开包裹,“好像是一瓶酒?废了这么大的力气给我邮寄过来,一定是好酒。”孔导演可是知道沈一宾的厨艺水平的,一般厨艺好的人味觉都会很灵敏,而味觉灵敏在品酒上也会有过人之处,孔导演不用打开品尝就感觉这瓶酒一定很不错。 “约翰-法雷尔先生一会儿就到了,他可是很喜欢喝酒的,刚好用这瓶酒给他接风。”约翰-法雷尔是一家特效公司的老板,他的公司已经拿下了很多座特效方面的奥斯卡小金人,孔导演重金聘请他的公司来负责《熊猫侠》的后期制作。 半个小时之后,孔导演亲手在餐桌上打开了这瓶酒,约翰-法雷尔先生的眼睛顿时亮了,而孔导演却露出了懊悔的神色,“哎,约翰,如果我在之前打开这瓶酒的话,一定不会拿出来和你一同享用。” “桑尼,我不得为我的好运而感到庆幸,如果让我错过了这样的好酒,我会抱憾终生的。”孔导演的英文名叫sunny,刚好和他的名字日光是一样的意思,约翰-法雷尔搓了搓手说道,“我们还等什么?先干一杯吧!” 孔导演无比心疼的端起酒瓶,慢慢给约翰-法雷尔倒了一个杯底,然后也给自己倒了些,至于酒桌上的其他人就没有这个待遇了,“你们就喝木桐酒好了,这个年份的木桐酒还是很不错的。”木桐酒也是法国顶级酒庄的出品,但是孔导演却觉得这种酒完全不能和沈一宾送来的猴儿酒相比。 “为了影片的顺利完成,我们干一杯!”约翰-法雷尔先生迫不及待的举起了酒杯,和孔导演轻轻一碰,然后将酒杯放到唇边,微微闭上眼睛细细的品味起来。 “我再次为我的幸运而感到庆幸,我现在也意识到您犯了一个错误,如果是我的话,我也舍不得将这样的好酒拿出来和其他人分享。”许久之后,约翰-法雷尔才放下酒杯说道,“你们中国的白酒虽然香冽,但是酒精度数却太高了,不适合我的口味,可这种酒却一点这种感觉都没有,天然的果香掩盖住了酒精的刺激感,却又回味悠长,实在是让人印象深刻。” 酒桌上的其他人等面面相觑,他们看看手中的酒杯,一时间有点觉得往日难得一见的木桐酒也没什么味道了。 “我只品尝出了苹果的味道,不知道约翰你能尝出其他原料么?”孔导演笑着说道,约翰-法雷尔除了是特效公司的老板之外,还有一个让他感到自豪的身份,那就是国际顶级品酒大师,“如果猜不出来,或者猜错了的话,剩下的酒可就没有你的份了。” 约翰-法雷尔又将鼻子凑到酒杯前细细闻了闻,良久之后才开口说道,“应该还有梨子、水蜜桃和李子,天呐...这酒似乎是全部由水果自然发酵而成的,并没有添加其他任何物质,这是那位酿酒大师的作品?我一定要亲自去拜会他!” “不久之后,他就会来魔都进行下一阶段的拍摄,约翰你会见到他的。”孔导演哈以为是沈一宾酿造了这种美酒。 “我已经等不及了,合同就按照你说的去办,我留下其它人帮你完成工作,你告诉我这位大师的地址,我马上就去拜会!”约翰-法雷尔却是等不及了,为此他甘愿让渡一些商业上的利益,也要早点见到他想象中的酿酒大师。 与此同时,孙倩在结束了演出之后也回到酒店,打开了沈一宾送过来的包裹,就连贱贱也被酒香吸引过来了,“倩倩,这是谁送过来的礼物啊?我也要喝一杯。” “阿宾送过来的,我们尝尝看。”孙倩倒了两杯和贱贱喝了起来,一杯酒下肚,孙倩感觉到自己浑身的音乐细胞都开始不受控制的发出欢呼,她的脑子里充满了各种神奇的旋律,于是她马上起身抱起了吉他,一首让人迷醉的曲子自然而然的流淌出来。 于是,在这个晚上,孙倩仿佛李白和晏殊附体,体验到了“斗酒曲百篇”和“一首新曲酒一杯”的感觉,就着这美妙的猴儿酒创造出了许多高质量的曲子,听得贱贱如痴如醉连连赞叹,“倩倩,你今天可比往日进步多了啊!” 只可惜,沈一宾送过来的猴儿酒太少了,没过多久就被孙倩和贱贱喝得一干二净,贱贱不甘心的咂咂舌说道,“倩倩,给阿宾打电话吧,让他多送些过来!” 在日本,本阵狸大名神社里,佐伯香织跪坐在桌子前给蛋蛋倒上了一杯猴儿酒,“蛋蛋大人,这是阿宾君送过来的美酒,请您享用!” 一刻钟之后,蛋蛋晃晃悠悠的出了神社,来到广场上对着满月挑起了欢快的舞蹈,神社里的巫女和信众纷纷涌了过来,蛋蛋的舞蹈比之以前更上一个层次,这一刻佐伯香织和他们都以为是神袛降临人间,带来了神界的舞蹈。 难道这些都是阿宾君送来的美酒的作用么?佐伯香织望着桌上空空的酒壶,为了再次目睹神迹,似乎只有再麻烦阿宾君了! 在索科威亚,希尔薇公主利用假期回到王宫之中,和自己的父王母后一起用餐,在餐桌上她拿出了沈一宾送过来的猴儿酒...... 不久之后,阿尔弗雷德和王宫里的侍从们惊讶的看到,因为身体原因,已经孱弱许久的国王陛下竟然变得中气十足起来,王后陛下的脸上也出现了久违的幸福神色。 希尔薇和阿尔弗雷德同时将目光聚焦在这个普普通通的酒瓶上面,希尔薇二话不说就拿起了电话,然后......电话里传来了对方正在通话中的提示音,之后她连续拨打了十多次也没有打通。 可怜的沈一宾,他的电话现在已经被人给打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