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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吧，看来和男性自己顺杆爬的天分一样。女性也有天生领悟自己性别天赋的能力，而且同样，女性修行者也适用于此点——呃，注明一下，包括且不限于人类女性。

    林默这才反应过来，当下将今天发生的事情都给交代了出来。不仅从清晨张玉堂主动来找开始说，甚至连自己利用那一丝香火之毒营造幻境淬炼道心的事情都说了出来，尤其是幻境中的情况，也颇为仔细的介绍了一番：可以说，除了自己因为《神话志异》够穿梭世界而导致的顾忌没说，其他能说的都说了。

    “原来是这么回事。”小青听罢，双眉紧皱，神色凛然的呵斥起来：“道士，你这是胡闹！香火之毒哪里是你能碰的东西！那可是一个不慎就要道心涣散的危险之物！”

    小青虽然因为修行经验和眼力，不能像防御唐一样，从林默方才的举动看出他是在用香火之毒淬炼道心，但基础性的一些知识还是有的，现在得知了林默刚才的所作所为，顿时满心后怕。

    林默有些惊讶：“你只在乎这个？不在乎我幻境中的发展？不在乎张玉堂找来？”

    小青翻了个白眼：“本姑娘管这些作甚？你都说了，那是个幻境了，我还和虚假的东西较劲做什么？至于张玉堂……”

    提到这个名字，小青神色一沉，安静下来。林默见状，也稍稍一愣，继而环顾四周。

    这时候的小山头已经和寻常差不多了，无论是那精粹的香火之气，还是黑烟版的香火之毒，都已经和张玉堂那被冲霄神光包裹的身影一齐消失不见。

    林默登时就明白了：“他没能坚持到我出来？”

    作为化神修行者，而且与神祗之间打的交道不少，又曾在方寸山着重查看过关于天庭神祗一些信息的林默当然不像散修一样对张玉堂这种情况一无所知，当张玉堂最开始行动的时候，他就知道最后的结果是什么了。这也是为什么，他在最开始时候，始终没有动手，而是规劝张玉堂的原因。毕竟无论怎么说，张玉堂采取行动的根源，都是为了小青好，并没有什么害人的意思。

    所以得知最终还是到了这一步，林默也一时心情怅然，心中思绪繁杂片刻，最后只能无语一叹。

    “唉……”

    小青也是如此，见了张玉堂最后一面的她目光在其最后存在的地方微微一滞，垂下了眼眸。

    于是小山头上，凉亭之外，两人一时无语。

    过了片刻，林默觉得气氛不对，眨了眨眼睛，就突然开口道：“青儿，问你一件事啊。”

    “嗯？”小青仍然有些沉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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