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一章 玉簪温润于心底-《为君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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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筠柔猜度着可是那人有这样大的胆子,将一切与刘病已言,可若不是她,又会是何人知晓自己的那些动作,而这躲在暗处之人又会是谁,思量间,辗转难眠,只知行事需更小心。笔  趣  Ω『  阁Ww  W.『biqUwU.Cc

    刘病已至椒房殿时,霍成君慵懒躺于塌上,洗漱一番后,素颜未梳妆,命云瑟与云岭打了前来请安之人,只道自己身子不适,图得一日清净。

    “又是谁来了,就说我今日有些乏,尚在歇息,让她们都回去罢了。”听到推门声,霍成君的眼神依然停留在竹卷之上,不必转头看,也知是宫女前来禀报,不知为何,今日来的人,好似比平日还多。

    “让我也回去吗?”闻声,霍成君迅放下了手中的竹卷,果真是刘病已从屏风后走过来,一掀覆在身子上的薄被,全然忘了,自己的脚还伤着。

    霍成君这一动作,却是把屋子里的其他人都吓着了,刘病已更是从笑意盈盈迅转换为一脸着急,疾步上前,扶着还未下榻的霍成君,“脚还伤着,都不见客了,就好好躺着,这些虚礼也就罢了。”

    幸而自己快了一步,阻止了霍成君的动作,刘病已才放下了,方才提起的心,云瑟与云岭也是大大舒了一口气,非常识相地借着为霍成君熬药的名头离开了。

    看着云瑟与云岭离去的身影,霍成君一声轻叹,“当真是个药罐子了,都年末了,还闹这么一桩事,方将药停罢,这会儿又要用上了,真该将那熬药的锅摔了!”

    “你若不逞强,岂会如此?”刘病已低头查看了霍成君的脚踝处,只见还敷着药,顺势在竹榻旁坐下,“也不知你是如何想,明知扭伤了,还要继续,怎就不想想,会伤上加伤?”虽是责怪的话,却满是心疼。

    “若就那样停下了,不是给陛下丢脸了?”霍成君哪里是不知道会加重伤情,甚至有可能再难起舞,可是一想到那些想看好戏的人,心一横,那倔模样又上来了。

    “自作主张,哪里需要你伤了自己来维护,若是我连你都护不了,如何护这大汉江山?不许再自作主张了!”他那日看到她那样逞强,看着她忍痛强笑,看着她一瞬倾侧,已是满满的自责。

    “成君记下了,陛下这般记挂,伤得也是值了,一直躺着,陛下若是能日日来,可是成君赚了?”霍成君宛然一笑,那神情全然未将脚上的伤放在心上。

    刘病已手掌抚过霍成君的丝,“教我拿你怎么办呢?这个可喜欢?”刘病已从袖中取出一方丝帕包裹着的物件,送与霍成君手上。

    霍成君看了看刘病已,便轻柔地翻开丝帕,里边的物件闪闪呈现于眼前,“好生精致,可不是一两日便能做出来的。”霍成君握于手上,提至刘病已面前晃了晃。

    “你喜欢便好”,刘病已眯了眯眼睛,“那日看着你簪腊梅于鬓间,恰好又有一块献上的好玉,便命人制了这簪子,戴上看看。”刘病已从霍成君手中取过玉簪,挽起一小束,替霍成君簪上。

    “原来陛下时时挂念着成君呢!”听他言,有几分受宠若惊,满心欢悦,尽显小女人的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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