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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是努力？祝贺楠觉得比别人快，就是努力的一种！作品的水准，他没办法短期内大幅度提高，但他可以用更快的速度更长的时间去写，写的比所有人都快，他目前的银行账户上已经充盈不少，这给了他更多的动力。

    现在这本书在有剑气上架了，还一举登上月票榜第二的位置，他想保住这个位置，甚至冲到第一，他能想到的唯一办法，就是写的比谁都快，他知道有剑气目前签约的作品中，有很多质量上都比他这本书高，除了写的比别人快，他想不到别的办法。

    黑夜显得那么漫长，电脑前面的祝贺楠面无表情，双手却像抽风似的不停地敲击键盘，他养的那只黑猫不知什么时候爬上了他的收银台，悄无声息地吃着他放在手边吃了一半的晚餐——一包饼干，祝贺楠也没有注意到，等他注意到的时候，一个章节已经写完了，那只黑猫已经在喝他茶杯里凉透了的茶。

    祝贺楠并没有生气，镜片后的眼睛与黑猫的眼睛对视着，伸手摸了摸猫头，将黑猫抱进怀里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

    他的生活只有这只黑猫相伴。

    ……

    天亮了，赵砚在手机闹铃声中醒来、起床，昨晚没有进入梦境，一夜好睡，精力充沛。

    穿好运动服准备出去晨练的时候，赵砚习惯性地像每天清晨一样，走到墙角那里屏息凝神，暗暗聚力于双掌，一根铁丝拉在墙角的两面墙上，铁丝上挂着那件被纳兰竞秀手掌斩裂衣袖的外套。

    当初赵砚挂这件外套在这里，就是为了揣摩纳兰竞秀的掌法。

    这几个月以来，他每天早晨都会习惯性地练上几分钟，只是一直没有见到效果。

    暗暗聚力的双掌越来越红，手背上的青筋微微跳动，赵砚能明显感觉到体内的血液在往双掌上聚集，当他感到掌上的力量已经达到最强的时候，他突然发动双掌对着面前悬挂的外套一阵快速而猛烈的击打。

    百鸟出笼！

    七段锦中的一招。

    足以令人眼花缭乱的一招百鸟出笼打完，赵砚像往常一样收了掌就准备出门去晨练，之前几个月都没有练出效果，今天他也没有抱希望。

    就在他转身举步往门口走的时候，已经走了一步，忽然停住了脚步，目光定定地望着一块布片缓缓从他身边飘落，缓缓飘落在他的右脚前面。

    赵砚怔怔地眨了眨眼，缓缓回头望向挂在墙角的那件旧外套，外套还挂在墙角的铁丝上，因为被他一阵猛烈的击打，此时正在晃晃悠悠地上下荡动，赵砚清楚地看见外套面向他的这一面破了四五处，胸口位置一块布片没了，其它几个位置也有布片开着口子或垂挂着破裂的布片。

    成了？

    赵砚抬起双手望着自己的手掌，感觉还是有点不真实，这件外套挺厚的，正常情况下，赵砚觉得就算打上一年两年，也不会破，而今天之前，它也确实一直没有被他打破分毫，但现在它确实破了四五处。

    赵砚脸上慢慢浮现出笑容，七段锦的震字诀，他终于练出效果了，可喜可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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