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虽然有些不可思议,为免隔墙有耳,宋悦意赶紧禁止庆哥儿说下去。 直到回到府里,一面让留风给庆哥儿梳洗,一面向叶凤鸣解释。 叶凤鸣听说是被谢老夫人交给陈兰雪发卖的谢璟令的儿子,毕竟孩子小,她心里不禁也疼惜起来。 留风给庆哥儿梳洗的时候,发现他身上上鞭伤,脚上流着脓,有烫伤也有磨破皮的伤。 一再问他是被谁欺负了,他都只是摇头,一个字都不肯说。 留风也无法,先给他的伤处上了药,才给他穿衣梳发。 最后才把他的伤脚上药,全都包扎了起来。 又让香韵给他端了好吃的,一顿狼吞虎咽后,庆哥儿才打着饱嗝放下筷子。 一直坐在他旁边的宋悦意这才说话,“你有什么话,现在可以说了。” 庆哥儿看了看旁边的静兰和香韵,包括留风,最后摇了摇头,“我只和表姑母一个人说。” 宋悦意无奈,看了看他的伤脚,起身伸出手道:“我们去小书房说。” 庆哥儿先还有些胆怯,见宋悦意眼神坚定,终于圈住了她的脖子,“谢谢。” 静兰和香韵面面相觑,不明白宋悦意为何对谢璟令的儿子这般好。 留风只好安慰她们,“姑娘是个信守承诺的人。谢璟令生前以庆哥儿的安危为交换条件,姑娘也是不得已罢了。” 静兰和香韵勉强觉得有道理。 宋悦意抱着留风到书房,关上门,这才在他身边坐下,正色道:“你究竟知不知道你刚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庆哥儿抿着小嘴点头,随后极为认真道:“直到我从阿贵的口中听到姬发被齐王的人擒下的消息,我才确定事情并没有太多偏离原来的轨迹。” 宋悦意听得一头雾水,“什么叫没有太多偏离原来的轨迹?” 庆哥儿似乎怕她不信他的话,继续语出惊人,“我跟母亲一样,是重活一次的人。” 宋悦意呆若木鸡。 庆哥儿继续道:“上辈子,母亲在被我爹娘害死后,我爹在宋家的帮助下,没过两年,真的承了侯府的爵位。不过在承爵前,爹娘他们就成了亲,我也是他们唯一的儿子。”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