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毕竟对他毫无威胁,单是她现在的处境,也就决定阳庆郡主在京城根本无容身之所。 “罪臣有罪,教出如此不孝忤逆之人,求皇上严惩。”敬驸马脱下官帽,朝着云澜帝重重地磕头,不一会儿额前便是一团青色。 云澜帝抿了抿唇,看着敬驸马,这几年敬家的势力逐渐发展,有不少都是朝廷的骨干。 至于敬驸马么,无功无过,倒挑不出什么错。 但不可否认的是敬驸马非常的聪慧,给朝廷和敬家都留了颜面,重婳被贬,皇室宗亲多少都会有些意见,死后更是凄凉,做出这种事皇家颜面也无光。 如今敬家也被牵扯其中,对敬家也有影响,敬家也担心云澜帝会牵连他们。 这几日皇家的来请罪的奏折也是一封接一封,都快将堆满桌子了。 敬驸马此举,将所有的错全都推给了主谋阳庆郡主,等于给了重婳一个体面,也是给皇家一个体面。 这个台阶云澜帝正好下了,他随即就应了太子的奏折,重新隆重地安葬重婳,还是以大长公主的身份葬下。 此举既安抚了跟随过重婳的旧部,还能拉拢人心,也是在告诉敬家,这事儿和敬家无关。 云澜帝又装模作样地打了敬驸马三十个板子,责怪他未曾教好女儿,这事儿算是就此揭过。 至于阳庆郡主的惩罚,云澜帝未曾明说。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