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片刻后驸马进了殿内,直接跪在了地上,朝着里面磕头:“罪臣给殿下请安。” 太子满色煞白地掩嘴咳嗽,一副柔弱至极的模样,许久后才开口:“姑父不必多礼,起吧。” “罪臣不敢当。”驸马再次叩首:“重婳一时糊涂谋害殿下,罪臣本该无颜面对殿下才是,哪还敢担得起殿下一声姑父,实在是让罪臣羞愧。” 驸马今年四十出头,身姿修长,样貌不错又是大家族出生,举手抬足都是极规矩的。 即便是跪在那,也遮掩不住他刻在骨子里的儒雅从容。 “咳咳……”太子再次咳嗽,又叹了口气说:“姑姑一时糊涂险酿成大错,如今姑姑已经谢罪,这事儿孤可以不计较,姑父这门亲戚,孤还是认的,除非姑父心里责怪孤,认为是孤逼死了姑姑,才急着想和孤撇清关系。” 一听这话,驸马双手拱起:“殿下此言更是让罪臣羞愧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了。” 紧接着他也没再推脱缓缓起身,他掏出了一枚玉佩,双手拱起:“不怕殿下笑话,家中大小事都是重婳一人独掌,这玉佩是花了罪臣几日的时间才找出来,这便是暗卫军的令牌,还有封的矿区的令牌,如今也能物归原主了。” 太子斜了眼魏逸,魏逸往前一步伸手接过,仔细检查了一番,和画像上的令牌一模一样,玉佩的后面还刻着重婳二字,字迹圆润绝不可能弄虚作假。 折腾这一圈,到头来都是为了这枚小小的玉佩。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