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迟早要全部还给她们-《六夫临门:娘子,亲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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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功课?什么功课?”

    “就是武功啊,看看我现在武功如何?”夜阑嬉皮笑脸,他练功了,要在邀月面前展示一下自己英俊潇洒、玉树临风的男人魅力。

    “不用了,”邀月摆摆手,“我相信你一定大有进步,看你得意的样子就知道了!”

    夜阑立刻摇头,两个食指相互点着,“你看看啊,不看怎么知道我进步?你不是说,如果我练得不好,就会拿鞭子抽我吗?”

    邀月的嘴角一阵抽搐,这小子是不是当初被自己打傻了还是受刺激了,好像有被虐症啊?邀月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你什么时候还学会撒娇了?”

    夜阑一甩帅气的刘海,“那……大皇姐,你愿意给夜阑皇弟一些提点吗?”

    邀月彻底崩溃,走到院子里坐下,夜阑拿着一把利剑,站在林子里,刚才还是玩世不恭的他,在握上剑的那一刻,全身的气息瞬息万变,眼神变得凌厉,这气息仿佛要全世界都围绕自己旋转。

    感受到这道夜阑的气息,邀月的眼神也变了,看来……他以后绝对不是一个平凡的孩子。只见夜阑挥舞着利剑,变化多端,时而一飞冲天、时而挥洒落叶、时而斩荆……不难看出,夜阑已经将剑法练到炉火纯青。

    那姿势如影追随,仿佛有了多个分身,邀月看得震惊了,短短半年的功夫,夜阑的变化太大了,除了变得自信、活泼、阳光,就连剑法也突飞猛进,这一切应该是容之的功劳吧?

    容之端了一杯热红糖水给邀月,邀月接过红糖水,淡淡的问:“是你教他的吧?”

    容之摇头,微笑:“其实夜阑很有天赋的,只是这天赋需要去发掘,我只是在适当的时候给他一些提点,他过去总是勤于练功,不懂得心法,我是帮他掌握了心法,没想到他一点就通。”

    一套剑法舞完,夜阑收功,看向邀月,脸上再次挂起玩世不恭的笑,“大皇姐……”夜阑一手撑着邀月的椅子靠背,凑到邀月的身边,帅气迷人的笑着,一双桃花眼仿佛会放电一般,带着魅惑的嗓音问:“我刚才舞剑如何?”

    “你……很好……很美……”邀月有些不习惯夜阑靠自己这么近,用这种怪怪的口气说话,以前那个乖巧听话的夜阑哪里去了?

    “是吗?”夜阑吹了一下俊逸的刘海,“那大皇姐是不是该给我一些奖励?”

    邀月凝视着夜阑乌亮的眸子,在阳光下,跳跃着火苗,她吞咽了一下口水,看了一眼容之,这小鬼是不是中邪了?敢对自己的大皇姐这么说话?

    “好的,我就给你一个奖励!”下一秒,邀月猛地抓住夜阑,站起来,一个漂亮的过肩摔,夜阑倒在地上,“啊哟……”夜阑龇牙咧嘴着,“好疼啊,大皇姐,你可是真狠心……你摔痛我了……我不干了……”

    夜阑耍赖的在地上打滚哭闹着,邀月可不理会他这一套,给了他一个鄙视的眼神,“容之,我们走!”邀月昂首挺胸的走了。

    看着邀月走了,夜阑收起刚才滑稽的表情,站起来,弹弹身上的灰尘,嘴角扬起一个华丽的笑容,依旧是不可一世。

    容之看着漫无目的闲逛的邀月,目光时不时担忧的看看她的臀部,今天早上一起来,意之就一再嘱托自己,一定要小心的照顾好邀月:“邀月,你要不要去床上躺着休息?这样乱跑不太好,那个……会……”

    容之早上就看见邀月他们早做那些棉布,一眼就看出来是干嘛的,但是现在也没看见邀月那里鼓鼓的,应该是没有塞棉布,这样会不会很危险,如果渗了,被人看见,多丢人?

    邀月看见容之的目光一直停留在自己的屁股上,咳嗽了一声,容之这才收回目光,脸颊升起两朵红晕,“你放心了,不会有事的!我已经做了完全的准备,我的发明不会出漏子的。”

    听邀月这么说,容之也就不再做多余的担心,“邀月,过不了多久,你就要出宫了,听说女皇已经在宫外为你建了一座府邸。”

    “这样不是很好吗?你可以离开这个冰冷的皇宫了?”邀月一脸的无所谓,“只是……以后的日子会很热闹,就像现在,我们的周围布满了眼睛盯着我和你。”

    容之眼角凌厉的扫视了周围,他没有内功,感觉不到周围的气息,但是他肯定邀月的话,他们如今的生活是被监视的。

    邀月走了几步,眼神飘向北边的红墙,那堵红墙、那扇红门将这个宫里的人分成两种,一种是得宠的,一种是不得宠的。“容之,你先回去,我有点事。”

    容之聪明的猜出邀月是要去东宫找前任皇后。

    “嗯,我知道了!”

    容之走着,全然没注意迎面走来的冷莹,直到那个女人鬼魅的声音的传来:“容之……”

    “啊……”容之一惊,心一抖,差一点倒下,“容之参见二殿下!”容之低下头,让自己迅速恢复冷静。

    冷莹看了看周围,“大皇姐呢?你一个人也敢这么大胆的在园子里闲逛?”

    “容之不敢!容之只是陪殿下出来闲逛……”

    “是吗?那大皇姐呢?”冷莹阴冷的问,明显是不相信容之的话。

    容之抬起脸,很认真的回答:“殿下去小解了,看起来似乎不舒服的样子。”

    “不舒服?”冷莹的脸上闪过疑惑,只是一瞬间,“她不舒服,你还敢让她一个人离开?”

    “男女有别,难道小解容之也要跟着吗?”容之觉得这个问题很可笑,但是现在不是考虑问题可笑的时候,而是如何通知邀月……邀月现在在前任皇后那。

    冷莹想了想,没有多说,而是走向邀月寝宫的方向,容之一惊,她是要去找邀月还是……为难自己?可是如果要为难自己,也该为难了,为什么迟迟不见反应?莫非是想要在那里羞辱他……

    邀月出现在前任皇后的院子时,前任皇后正低头浇花,似乎没有察觉到邀月的出现,邀月微微一笑,前任皇后是邀月的亲生父亲,只是邀月是穿越来的,对他并没有什么太深的感情。邀月走近前任皇后,却在理他几步远的时候,看见皇后的双脚带着锁链,“这是怎么回事?”

    突然冒出的声音着实吓了皇后一跳,他扭头看到邀月,整个人呆鄂了,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月儿……你……是月儿……”

    “当然是我了!”邀月带着一丝怒气,指着地上的锁链,“这个是怎么回事?”

    皇后看了一眼脚上的锁链,无所谓的摇头,“没事,只是一个附加物。”随即关心的问,“月儿,你痊愈了?”

    邀月点头,双眼还是盯着那锁链,皇后继续说:“那就好,我在这里一直都得不到外面的消息,也没有人来告诉我你的情况。”

    皇后打量着邀月,“多少年了,邀月你长成大人了,之前才这么高,现在已经这么高了!”皇后心疼的看着邀月,这是他的亲生女儿,是他和前任女皇生的,只是前任女皇死后,他就被贬入这冷宫再也没能见到自己的亲生女儿。

    “你还没告诉我,这个是怎么回事?”邀月并不打算扯开话题。

    皇后避开邀月凌厉的眼神,“本宫说了,没事的……月儿你就就不要问了!”

    邀月冷笑,“突然这么生疏,看来你很恐惧这个人?是不是现在的女皇?”

    “不是的!”皇后斩钉截铁的回答。

    邀月有些惊愕皇后的态度,又很失望,“你在维护她?维护一个杀死了皇母的杀人凶手?”

    “不!不是的!”皇后很激动,“月儿,这些都不重要,为父受点苦不算什么,重点是……女皇已经开始防备你了!”

    “这个我知道!”

    “邀月,我……是因为先帝的遗诏,才得以在你母亲死了之后还能苟活在这世上,只为了有机会还能看上你几眼。”

    看着皇后拖着沉重的锁链吃力的走着,锁链在地上拖动发出刺耳的声音,“我去找他拿钥匙放了你,既然你是我的父王,只要我在,我还是皇女,你也不用再带着这个东西了!”

    皇后摇头,“无所谓了,我都已经习惯了,我本来就懒得出去,戴着它和拿掉它都没有什么区别了!”

    邀月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只是静静的跟着他,“月儿……”皇后叹气,幽幽的说,“你长大了,以后就要一个人面对重重险阻,要学会自己保护自己了!”

    邀月皱眉,“你……为什么忽然要说这个?”

    “说这个很突然吗?”皇后苦笑,“你不可以像一个长不大的孩子了,这个冰冷的宫廷里到处暗藏杀机,即使是你的侍郎,你都不要相信。”这是皇后的告诫。

    “你在关心我?”

    “当然,你……你是我的孩子,我不想你受伤!”

    “我知道,你放心,我会小心的,我还舍不得那么早死。”邀月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皇后。

    “对了,那个玉笛是你送给我的吧?”邀月狐疑的问。

    皇后浅笑,点头,“你怎么猜出来的?”

    邀月笑了笑,“是你说的,这个冰冷的皇宫,我的侍郎都不可以相信,那么唯一会送我玉笛,然后在玉笛里藏着宫外援兵地址的人,一定只有你了。”

    皇后微微张口,想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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